那天与今天
过年除去点对过去的留恋着的忧伤,其它看来都是好的。首先应该讲起的是吃的事情了。过年,在我的眼里过年到底也只是那样的一天或者说是一夜了。早几天几十天就忙乎了起来,很多事像是可以迷糊地应付了过去的。难独这个吃是不行的了,好歹也是种实在的享受。人说了享受怎可以马虎,更何况这样的实在的事。
每年我家都也照样做些吃的,用麦粉或者面粉之类的总是可以搞些名堂出来的了。即便花样都被我们所熟识,味道已有些的厌倦感,但依旧欢快的,毕竟这是过年了。看着这些的东西,我们都仍然有些的兴奋,即使我知道这样一个丰盛的结尾意味着我又是老了一年,意味着我们的没有见面有多了一年,也是意味着许多的人和事情或许已经变了而我不知道。以往很小很小的时候,总是感觉满足于自己的“不劳而获”,一边以我还是小自居一边又会冲抢着从油锅里收获起的第一片成品。现在感觉自己也不得不去做了,说是不得已是因为今年碰上了那个我看比赛的时候。不是那样自做自享受的快乐不好,只是那样两者不可兼得的哀愁了。对于吃的,我爸总是感叹这些程序的繁琐了。总是笑嘻嘻地“抱怨”说:“不就是吃的么,干么做这些?”他是故意去刁难母亲的辛勤的而后也会是笑个不停了,即使母亲也会因此回嘴他的。仿佛我的父亲只是一个不习惯那样平静的做事的人,总想着用俏皮的来挑些的笑声出来的。我也是多少有点像他个性的人了。就如他说粽子是种剩饭的形式存在,而我则也是感叹着说为什么一些的粽子一个只有一口的了,但是却是需要那样多的时间去做。何必?诸如此类的唏嘘,看来我们真是太挑剔了,或许是不管谁和谁的生活想起来的时候都是一种浪费的。当然像我那样的疑问只是个思想的起点罢了。并不可以作为一个可以完全成立的问题来考虑许久的了。生活有时候就是那样花一辈少一天去奋斗和打扮,用了最后一天去享用的。值与不值也不是一个太可以衡量的了。
在这样的农村里,过年最少不了的是肉——猪肉。以及其它许多的肉类:鸡肉、鱼肉了。我也喜欢着那样一大锅地熬在那里,待到熟烂了就去切点来嚼,那是再美味不过的了。那半锅子的汤也是鲜美的,但也是留下来做冻的了。当然这样的咸淡也会影响冻的质量的了。但这些都是女人的事情了,我想此刻就是女人的一个伟大体现了。女人才是“吃”这出戏的主角了,像我这样的闲杂人等均以配角、跑堂的来现身了。也还是这吃竟会使我那样手忙脚乱的了,许多东西也不是我的智商可以去触摸的了。那么就迷糊这吃好了,醉倒这一片的灯红酒绿里头,吆喝在这过年的盛宴里头。
只是当一股糯米酒的暖意熏醉我的鼻子,挑动起我肚中饥肠辘辘的酒虫;只是当美味带着热闹沸腾在锅里,泛起肉丝、细叶勾起嘴角的不安份。与邻共捧杯,不愿多提了什么忧伤的话题,这是过年,吃吧!馋的嘴。于是在声声的劝说之中,在杯与杯的交响之下,美味于是就像戏的落幕一般一次次藏入肚中又激起久久的感叹。这个吃还真是的啊!倒也是实在,此乃口福也。活着,想起来那一天最是实在了。
不用再去为什么的得失计较而烦恼。不需对什么人客气了,举起筷子来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。原来过了这么久我才感到家里吃的安心。这样的实在,像是我这样的穷人。那就让让那有钱人花掉四元钱买一根的油条来养活那些酒店好了。我不是责备,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。只是觉得有时候坦荡荡地放下一些烦难,自由地享受和你身边的人一起,是福。
想起了那天,我还不是在这里的时候。
今天,今夜。
只是今夜若举杯,我只能是独醉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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